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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琨闻言,心中惊惧,手中的刀也微微一抖,高手过招,最忌讳心神不定,其格其趁这个空档,一刀袭向陆琨心口,陆琨躲闪不及,虽然避开要害,可左肩也中了一刀,鲜血喷涌,身子晃了晃,险些倒地,他捂住伤口,目眦尽裂的看向达日阿赤。
“还说你不是陆家洼的人?”达日阿赤冷笑着道:“抓活的!”
“休想!”陆琨咬紧牙关,右手厉芒一闪,直取其格其面门,其格其猝不及防,激退两步,陆琨趁机一跃而起,身体擦着蒙古兵的刀刃飞过,落在墙下,此刻他不知道四福哥他们跑了多远,不敢贸然翻墙离开,便支撑着站起身,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想要我轻舟子的性命,尽管来拿!”
“轻舟子?没听说过……无名之辈,休得猖狂!”其格其低吼一声,飞身再次袭向陆琨。
“叮!”
就在陆琨自知难以招架之时,一个黑影翻墙而入,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他见回护不及,随手将手中的剑掷出,正中其格其的刀身,强大内劲之下,其格其不由后退了几步,而那人也来到了陆琨近前。
“轻舟子!翻江子来迟!”那人低吼一声,夺过陆琨手中的刀,然后揽住陆琨,一刀挥出,凌厉的刀气逼的围上来的蒙古兵后退几步,而他也夹着陆琨越过围墙,向南疾奔而去。
“追!给我追!”达日阿赤跳着脚吼道。
那人夹着陆琨向南走出不远,忽然又拧身向东而去,行至一个偏僻的小巷,撞开一户房门,一名身材精瘦的老者看了看他们身后,急忙将门关好,然后和那人一起扶着陆琨进了主厅。
屋中早有一对年轻男女等候,接着烛光他们才看到陆琨的肩头还在淌血,那少女捂住嘴将惊叫声吞下,利落的转身去内室拿药箱。刚刚救出陆琨的人扶陆琨做好,才跪倒在地道:“皇上,霍江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陆琨挣扎起身道:“霍大哥快起来,国已不国,我也不是什么皇上了……”
“国家虽亡,君臣之礼不可废,还请皇上责罚……”
刚刚开门的老者上前扶着陆琨道:“皇上,坐好,涟漪去拿药了。”
陆琨流血过多,只觉眼前微微有些发黑,便顺势坐下,道:“苏伯伯,让霍大哥起来。”
苏刘义摇摇头,道:“霍江,起来吧……”
霍江只得起身道:“皇上……”
陆琨摆摆手道:“四福哥他们你看到了吗?”
霍江愤愤道:“要不是护送他们离开,我也不会这么晚才来救皇上……”
“离开便好……”陆琨闭上眼睛,嘴角泛着一丝笑意。
“爹,要给皇上上药吗?”苏刘义的女儿涟漪那着一团白布,两个药瓶走了过来。
“你去吧,女孩子手脚轻些,不会弄疼了皇上。”
“我……”涟漪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施礼道:“皇上……得罪了……”
陆琨笑道:“谢谢涟漪妹妹了。”然后抬头看向苏刘义:“张伯伯呢?”
苏刘义道:“他后半夜就回来,皇上也太不小心了,千金之躯怎能轻易涉险?”
陆琨抬头看了一眼红着脸帮他解开衣服的涟漪:“纤纤姐他们对我阿爹百般照顾,我……不能不管。”
“皇上……”霍江刚刚吐出两个字,就被苏刘义抬手打断:“皇上知恩图报,只是以后还要和我们商量才好。”
看到陆琨的伤口,涟漪一面打开药瓶,一面道:“皇上也太不小心了,要是伤到筋骨,我们怎么向列为先皇交代呢?”
陆琨笑道:“那也是我没办法交代……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霍江上前道:“皇上,出了这样的事儿,恐怕暂时不能回陆家洼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去查肩头有伤之人,只是……我家三口也是登记在册的……”
苏刘义忙道:“叫景由去!”
“那我阿爹……”陆琨担忧道。
“已经弄出这么大动静了,还怕你爹不知道?”涟漪用力帮他包扎好伤口,嘟囔道。
陆琨闻言低下头,沉默片刻道:“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众人脸色一白,苏刘义快步上前道:“谁?”
“是我,快开门!”
“是张世杰。”苏刘义赶紧打开了门,将张世杰放了进来。陆琨也赶紧将衣服正好,站起身。
张世杰须发皆白,身穿一件灰色长袍。显得神采奕奕,他大步走进门,见到陆琨,愣了一下,俯身行礼道:“老臣参见皇上!”
“张伯伯,快起来!”陆琨本想抬手去扶,不料牵动了伤口,皱了皱眉头。
“皇上?”张世杰注意到桌上的药瓶,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老臣回来时,看到街上全是鞑子兵?”
涟漪白了陆琨一眼,没有说话,苏刘义干咳两声道:“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