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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琨一怔,敏捷的闪避回巷内,只见一个身穿袈裟,头发却像道士一样盘在头顶的青年男子一边揽着快要拖到地上的袈裟,一面拼命向前跑着,在他身后,跟着一群手持大刀的武士,陆琨很快认出是王绝的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暂时隐藏起来,等风头过去再走,谁料那个不知是和尚还是道士的人竟然也钻进了巷子,陆琨来不及躲避,被他撞了个正着。
那人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手心了吐了几口吐沫,纵身一跃,狼狈的抱住墙头,向陆琨道:“还等什么呢?推我一把啊!快点儿!快点儿啊!”
陆琨无法,只得抱住他的脚用力一推。
“唉呀妈呀,轻点儿啊!”
“啪!”
“咣当!”
“妈呀!摔死贫道,啊不贫尼,也不对!摔死贫僧啦!”
陆琨哭笑不得,摇摇头准备躲开,谁料刚刚走到一扇门前,那门便猛地打开一条缝,一只手迅速从门内伸出来,抓住陆琨,把他拉进院内,出手奇快,力道奇大,陆琨戒备的看向对方,没想到竟然是那个非僧非道的怪人。
怪人将手在袈裟上擦了擦道:“怎么样?够义气吧?你帮我一回,我也帮你一回,咱们扯平了。”
“我没让你帮我。”陆琨没好气的答道。
“是嘛?那你出去啊!”怪人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玩味的看着陆琨。
“我……”听着唐兀卫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琨一时有些犹豫。
“我什么我,进来吧!我这么仗义的人,怎么会不管你呢?”怪人说着,拉着陆琨的手一脚踢开房门,窜了进去。
房内竟然还坐着一个人,那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怀抱宝剑,一身青色短打,五官清俊,略微凹陷的双目炯炯有神,陆琨只觉眼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见到两人进来,那人起身道:“大哥,还嫌我们不够乱吗?又带生人进来,说吧,此人什么来头?”
“这个……我不知道……”怪人摊开手,摇头道。
“不知道?”那人双目圆睁,一副快要吐血的表情:“不知道你就带进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怪人搔了搔脑袋,头顶挽成的发髻随着他的手左右摆动着,看起来滑稽无比:“他刚刚救了我,我不能不管他是吧?阿止,我知道你最仗义了,我总不能不仗义不是?如果唐兀卫看到这个人,一定会抓他回去审问,你说本来没他什么事儿,躲在巷子里唐兀卫也发现不了,因为我被抓了,多过意不去啊!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让他走,好不好?”
被叫做阿止的人无奈的叹口气道:“好吧好吧,大哥,你说什么时候你才能不给我惹麻烦,说吧,这次是怎么被发现的?”
“嘿嘿……我馋了……去打鸟回来晚了……”说着,怪人从怀里掏出一只已经死去多时的麻雀道:“你看,其他的被他们一追,都丢了……”说到最后,看向阿止的眼神里满是心虚。
阿止叹口气道:“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你说你和我可是亲兄弟,怎么性格差这么多?是事情重要还是那点荤腥重要?等办好事儿,我用烤羊将你埋起来都成!”
“嘿嘿……阿止,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不是,你放心,明天我就回去。”
“回去?”阿止用剑柄挑了挑怪人的衣服,又捅了捅他的头发,怪人不满的瞥了阿止一眼,用手摸摸头,没敢说话。阿止苦笑道:“你看看你自己,僧不僧道不道,不是和你说了嘛,扮和尚就把头发剃了,扮道士就别穿袈裟!”
“嘿嘿……这样不是与众不同嘛……”
“我看你扮疯子最合适!”阿止无奈的将剑放在桌上,向陆琨施礼道:“刚刚多谢英雄相救,今日之事还请英雄保密。”
陆琨心下急转,知道阿止所言并无杀自己灭口之意。便回道:“我只是寻常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我先告辞了?”
阿止用剑柄拦住陆琨,仔细听了一会儿,点头道:“他们走了,晚上不安全,我送你。”
陆琨本想拒绝,可阿止却挥了挥手中的剑道:“无论如何,你帮了我大哥,这个人情我必须还,英雄放心,我只在暗中跟随,不会与英雄同行连累英雄。”
陆琨猜测他也有探明自己底细之意,因为不知对方深浅,便同意道:“那多谢大侠了。”
“大侠不敢,只是会写粗浅的功夫罢了。”阿止自谦着扬了扬手里的剑:“请。”
陆琨如坐针毡的在阿止的保护下回到他与霍江联系的据点,阿止才告辞,之所以选择据点而不是自己家,是因为如若对方深究,一个据点可以换,但是耶律狼弃的住处一旦暴露,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