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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微微抬起头,淡笑道:“今日晚上,萧靖一时难以入眠,又担心吵到屋中女眷,加之家中就我一个男丁多有不便,便打算出门稍站,结果刚刚打开门,便中了一掌,然后腿上也是一痛,再次醒来,便是在皇城内了。”
“皇上,当时已经过了宵禁,他此时出门,一定是另有所图!”那铜甲军士见萧靖如是说,忍不住瓮声瓮气的吼道。
“另有所图……”萧靖抬起纤手,划过自己消瘦的脸颊:“我这个样子,还能图谋什么呢?”
铁穆耳又道:“那你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萧靖一手护住衣领,摇头道:“此时我已经和伯颜大人解释过,是十年前土匪所为。”
“十年前?真是巧啊,蒙面客!你不要再伪装了!”铁穆耳揪起萧靖的衣领,将脸凑到萧靖鼻尖:“就算你藏二十年,我也一样揪出你来!”
萧靖将脸侧向一边:“王爷恐怕认错人了!”
“那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给大家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战场留下的?”
“我一个男人,有何不敢?”萧靖扬唇浅笑:“只是,这里有女人。”
铁穆耳冷哼一声:“还是不敢吧?”
忽必烈却挥挥手,示意在场的歌姬和南必皇后回避,然后看向萧靖:“秋日寒冷,送几个火盆上来。”
内监得令,很快便端着几个火盆,围在萧靖身边,铁穆耳也恼怒的松开萧靖,萧靖身子趔趄了一下,险些踩到火盆里,然后勉强稳住身形,手指扣住染血的衣领,慢慢的解开了衣扣。
血衣滑下,只穿内衫的萧靖,更显得身形单薄,他抿了抿嘴唇,又将内衫解开。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陆琨还是将脸别过,不敢直视萧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而其他人,也都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唯有萧靖,眼神未见一丝波澜。
萧靖抬头看向忽必烈,将手放在腰间:“裤子还要脱吗?”
忽必烈摆摆手示意不必,然后从高台上走到萧靖身边,仔细审视着萧靖身上的伤疤,皱眉道:“你这些果真是土匪所伤?”
萧靖扬唇道:“当年,他们把我绑在村中的柱子上,用兵器凌虐取乐,才留下的这身伤痕。”
“不像……”忽必烈抬起头,直视着萧靖的眼睛:“你究竟是谁?”
“一介琴师而已,怎么,皇上还是不相信萧靖吗?”萧靖的嘴唇已经冻的惨白,身体也微微颤抖,可腰杆却依然笔直。
铁穆耳凑到萧靖身边,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可这些兵器力道不小,分明是久居军旅之人所为,至于这些青色,恐怕是用刑留下的吧?”
“土匪亦可以是兵家出身,至于刑具……”萧靖淡然看向铁穆耳:“萧靖也从未说过他们只用了兵器。”
“你……”铁穆耳张口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忽必烈也挫败的转过身,冷声道:“如果蒙面客真的活在世上,纵使他有通天的本领,朕也不怕!朕倒要看看,他怎么毁我大元江山!”
复又转向萧靖:“至于你……朕自然会派人调查,你穿好衣服吧,省的有人说朕欺负弱小!”
萧靖呼出一口浊气,弯腰捡起衣服慢慢穿好,跪在一边的陆琨注意道,萧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随后,忽必烈的声音又在大堂中想起:“叫张天师过来!”
陆琨松了一口气,而萧靖的身体,似乎更加僵硬。群臣的议论声不住的钻入陆琨的耳朵,他们所谈的,无外乎萧靖出尘的容貌和全身骇人的伤疤。萧靖武功卓绝,想必比自己听的还要清楚,可他依然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一身道袍的张宗演便来到大堂,见到萧靖,神色一滞,随后恭敬施礼道:“贫道参见皇上。”
忽必烈不耐的指向萧靖:“你看看他究竟是何人?”
萧靖也看向张宗演,张宗演走到萧靖身边,仔细打量道:“此人相貌的确是一顶一的好,但除此之外,命格并无什么特别。”
“果真?”忽必烈似是不信,铁穆耳也道:“张天师,你可要仔细看看,别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