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谁都想玩一次大的,舒坦上几年,我这儿要玩好了,就不是舒坦几年的事情了。
可是,这沟沟叉叉的,我不能完全的清楚,刘德为清道,他教我的就是认货识盘了,这关系的事情,教得我就少。
我得摸着大石头过河,危险重重。
我说:“你系活儿吧,虚开,五十万。“
价越高,对系活是越有利的,扣的份子多。
我进小酒馆喝酒,坎儿三进来了,坐下,造得跟鬼一样。
我问:“你怎么搞的“
他说:“庆丰行被人坑走了,我没吃没喝的就这样了。“
我想,这刘德为真不管他亲儿子了生性。
我问:“怎么坑的“
坎儿三说:“我真不对起你。”
然后就嚎上了。
我说:“你闭嘴,说。”
他说,收了一户的东西,被那界片的打鼓儿的发现了,就这样了。
我一听,收一户的东西,也不是小东西,不然不会这样,我也不想知道太多。
我拿出五块大洋来说:“有幸我和你父亲成为了师徒,也算是一场,给你五块大洋,从此我们无关无照。”
我知道,和这货扯上关系,就是倒霉,倒霉伴个坎儿三,一直不离。
这刘德为一个子儿也没给坎儿三吗
这我就不管了,这和我没关系了,你坑我,害我,我帮你,人至义尽,断道。
他这个小系活儿,人太糙,也总是断道,所以饿死也活该。
我也琢磨着,如果能傍上阳春雪这棵大树,也不错,五十万大洋,都能痛快的拿出来。
如果这牛瞪出到阳春雪哪儿,真是不错。
系活是百分之一,也不少,何况容易出了岔道,有岔道就有生命之险。
洋过万,命危三分。
何况这是五十万。
我脑袋也乱转,这何为鼓道上是讲,仁义,但是,不可全信。
我觉得,还是不太稳妥。
我挂牌了,牌子挂到门外。
我在院子里摆上酒菜,晚上九点的时候。
牌挂上有二十分钟,有人敲门,我开门,是那个用马车送我来的人。
他进来,我把门插上,坐下后,倒上酒。
这个人这次没有拒绝,喝了酒,也吃了菜。
他问我什么事情,我说牛瞪的事情,自然没有说二贝勒爷。
他问我:“你还和谁说了”
我说:“和系活儿的何为说过。”
他点了一下头,告诉我:“这活儿,我会给你一个定价,你也不要再找其它的人了。”
这话的意思,他能吃进去。
我说:“如果何为找我,怎么讲”
他说:“他不会找你的。”
这个人把酒干了,就走了。
我总是感觉不安,这个人是不是和阳春雪有关系
可是阳春雪帮着我又是何道理呢
我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他帮我断然不可能,人家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是侮辱了。
那背后这个人是谁呢帮我过,看来是非常的强大。
我感觉掉进了深井里。